说道:“这是我当初供奉在太庙的玉,戴着它就等同于列祖列宗在保佑你,有这一个就够了。”

更何况哪个小人敢为难韩星霁?当他是死人吗?

韩星霁眨了眨眼迟疑问道:“所以……这根红绳不用戴?”

楼时巍应了一声,又补充了一句:“这东西坐卧之时只怕都不舒服吧?”

韩星霁:所以你只关注到了这一点吗?

我恨你是根木头!

韩星霁深吸口气,倒也没多大的挫败感。

摄政王要是好追哪儿还轮得到他啊?

他一脸若无其事说道:“也是,睡觉的时候的确不太舒服,我这就把它摘下来好了。”

楼时巍却拦住他说道:“多少也是长辈心意,先戴着,等过了子时再摘。”

他只是不想别人看而已,现在房间内已经没有了别人,倒也不必急着摘下来。

韩星霁一时之间也有些搞不明白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。

哦,也可能是没什么感觉。

他将这些想法都按捺下去,该跳舞跳舞,为了这个舞蹈,他可是准备了许久。

在等上台的时候,一道星光从天井洒落,这是他之前准备好的投影,既然是表演,总要有点舞台氛围才行。

随着鼓点响起,韩星霁开始动了起来,他跳的依旧是那套祈福舞,是为了给楼时巍祈福,也是因为这套舞蹈大开大合自带圣洁的神行,更因为他对这一套最熟悉。

而在他跳舞的时候,楼时巍坐在下面捏着茶杯却始终没有将茶水送入口中。

满心满眼都是青年腰间晃动的红绳、修长的双·腿以及偶尔惊鸿一瞥的漂亮锁骨。

越好看越折磨。

也幸亏今晚没喝多少酒,否则楼时巍都觉得自己可能会忍不住把人直接扛回房。

不行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
不能太着急,总要慢慢来,把人吓跑了就不好了。

不得不说,韩星霁的特殊身份也算是把摄政王的自我封闭打开了一天口子。

若韩星霁真的是舒云来的儿子,无论他心中妄念再多也要克制自己,那毕竟是他的晚辈,也是束缚他的枷锁。

如今枷锁尽去,小阿霁也成年了,或许他能做点什么也说不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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